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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永和情缘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不仅仅只是和阿真相貌相同的一个男子?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会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背影里翘首伫立?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全心全力的追求一个男人,即使是当初面对着炜决然的离去,我也只是微笑着把破碎的爱情深埋于心底,却绝不会低下头说出半句挽留的话语。
失落的爱情,我已无法再触摸到它的影迹。而当未来的爱情再一次轻叩心门,我知道自己,会让全部的自尊与骄傲都变得毫无意义,而只留下越挫越勇的灵魂与决不退缩的勇气。所有的曲折,所有的心痛,都是为了让爱情更深的铭刻在彼此的心里。我甚至有些怀疑,老天让我跨越了三百年的时空穿越到这里,也许只是为了让我遇见他,爱上他,让我们终有一天可以彼此相拥,一同陷入这犹如初恋一般华丽而又浪漫的心醉。
幸福的爱一个人,其实等同于被爱。
回到古代的第一个春节终于在纷飞的大雪中到来了,我跟着格格先是到慈宁宫给太后行礼,又到乾清宫朝贺康熙皇帝,之后又是赐宴,又是听戏,忙得不亦乐乎。偶尔在交错的人群中捕捉到四爷的身影,我总会驻足观望,他却会看似不经意地瞥上一眼,接着若无其事的擦肩而过。
终于完成了这些累人的差事,回到丽景轩已是申时初了,我拖着疲惫的双腿,迫切的想一头扎到床上,可小太监却适时地来报说十三阿哥和福晋约格格一起去给德妃娘娘请安。没办法,只好强打着精神跟在格格的背后出了门。
永和宫地处东六宫,距丽景轩还有一段距离。一路上十三福晋与格格精神抖擞,亲热的唠着家常,丝毫显不出半点倦意。十三的心情似乎也很好,时不时地插上几句笑话,逗得两位美女笑黡如花。我悻悻的走在紫樱的旁边,心里一直盘算着何时能歇下来舒服的吃顿晚饭,对他们的谈话倒是半句也没听进去。好在四阿哥也会在永和宫出现,这也成了唯一能够促使我迈开步子的动力。m.sxynkj.ċöm
按清宫的规矩,大年初一皇帝是要与皇后同宿的,康熙爷的皇后早亡,今晚便召了佟贵妃侍寝,而宫里几位得势的娘娘,也得了赏赐,可以在各自的住处摆宴,留自己的儿子女儿在这一晚共叙天伦。
敏妃娘娘早在六年前就去世了,而十三阿哥和婉晶格格似乎早已习惯了在永和宫度过新年的第一天。四阿哥、十四阿哥、再加上十三和格格,德妃的身边一定是这皇宫里声势最旺的亲子团,而这个女人,长久以来都毫无怨言的照顾着情敌的孩子,难道仅仅是出于一个母亲的关爱与怜惜吗?十三阿哥也就是将来的和硕怡亲王,终有一天会成为雍正皇帝最亲密的兄弟和最坚定的支持者。而这段发自肺腑备受称赞的情谊中,会不会也埋藏了德妃娘娘的心思和期许呢?
毫无意识的回过头,却发现十三正一脸玩味的盯着自己。心中一惊,莫非他懂得读心术,竟然能猜出我心中所想之事?匆忙地把眼光转向另外一边,却又对上身边的紫樱姐姐示意的眼神。原来,永和宫的大门已经近在眼前了。
一行人进了永和门,早有小太监向里面通传大队人马的到来。我知趣的和几个宫女一起退到一旁,目送着主子们缓步走入了黄色琉璃瓦覆盖下的正殿。紫樱同德妃处的芷兰是同年进宫的,今天正赶上她不当班,两个人便寻了屋子去说私房话。其他的宫女太监也作鸟兽状散了。
身边的人都习以为常地做着各自的事情,只剩下我一个孤独的立在廊子上。心中不自觉地想起了小晶,想起了我们一起在懒懒的徜徉在学校里的日子。匆忙的路人,游走的车流,风流倜傥的师兄,自以为是的物理老师…任何一个景象都可能成为我们打趣的话题,我们肆无忌惮的大笑,尽情享受着神采飞扬的青春。而如今,当这一切只能定格成记忆的片段,我也只能在心里默默体味回忆的苦涩。www.sxynkj.ċöm
眼前的这个世界,并不真切的包容我的存在。其实,我所谓的这些同行们倒也自觉,无论是有阿哥的垂青,还是格格的宠爱,从来就没有把我当作他们中的一分子。而我,也总会下意识地把身边来来往往的太监宫女当作舞台上的演员,而自己却是站在观众席上唯一的看客。
几颗零落的雪花不经意地落入我的衣领,我猛地打了个寒颤,对着冰凉的双手呵了几口热气。廊子上的冷风早已把我那几层薄薄的棉衣吹了个通透,可刚才只顾着伤怀,竟没有留意自己身体的温度几乎可以和心灵的温度划等号了。赶忙退到正殿侧面的拐角处,挑了一处避风的角落,把自己缩在里面。着是如此,还是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
隐约听见屋子里面传来的说话声和笑声,倒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可一想到四爷定也带了他的福晋坐在里面,胃里的酸水就一股一股的往上涌。忽然记起韦小宝第一次见到阿珂时说过的一句话,嘴上不由得自言自语的复制开来:“如玉发誓死皮赖活,上天下地,枪林箭雨,刀山油锅,不管怎样,非嫁给四爷做老婆不可!”
话一出口,心里觉得舒畅了许多。幸好这里没有别人,不然本小姐的名声,哈哈哈…
突然间,一个我听不懂的声音从头顶上硬生生的砸了下来。
“啊!”我被他吓的一个趔趄,站立不稳摔在了地上。唉,怎么这些日子的运气如此之差,下巴遭殃之后,还要连累屁股一次次的与大地进行零距离接触。一边回手推拿我疼痛的臀部,一边抬眼望上害我摔跤的那个人。大大的眼睛,浓重的眉峰,一身绛红色的棉袍配着相同颜色的腰带,淡青色的玉佩随便的挂在一边,脚下簇新的鹿皮靴子上还覆着雪花,原来,竟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用疑惑的目光盯着我看。
我仔细回味了一下他刚才说的话,可还是没弄明白说的是什么。记得在康熙朝供职的欧洲神甫还是挺多的,难道他是跟着外国人长大的孩子?想想自己还是英语说得最溜,便试着问道:“rengland?”
等了半天,却也不见他答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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